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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小說 > 殷事錄 > 第十一章 酒葫蘆藏蒙藥 甕中捉鱉攻心計

第十一章 酒葫蘆藏蒙藥 甕中捉鱉攻心計

年一度的盛會:樸樸遝姆。在古老的西域語中,它代表數不儘的榮華富貴。音樂的鼓點越來越快,女人趕不及宴會,眼睜睜看著長廊大門緩緩關閉。“等等!塔齊主管!”女人喊。幸好,在最後關頭,她從未完全閉合的門縫擠進會場。“貝倪斯,你來晚了。”一口氣還未鬆到底,背後就響起慍怒的聲音。“塔齊主管……”貝倪斯的舞服被汗水浸濕,她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結局。“主管!”貝倪斯不敢起身,手腳並用爬到塔齊腳下,顫顫巍巍地磕頭:“主...-

“聞先生,國王陛下有情。”杜七苦暗笑,朝聞錦揚揚下巴:“你的金蟾蜍來了。”聞錦收斂神色,款步繞過桌幾,身邊的小廝為他開門。隻見一身白衣老頭,鼻梁上還架著單邊琉璃鏡,此刻躬身站在門外:“先生,請跟我來。”奴纔不能和主子對視,他理應一直垂著頭。可此人叫完聞錦便直起身子,不卑不亢地立在門口,似是準備為他引路。聞錦抬腳欲走,然而行進數步,又輕“嘖”一聲,轉身朝杜七苦勾勾手指:“過來。”“?”杜七苦歪頭,國王可隻請了你一個“聞先生,”管家見狀,也略帶焦急地攔下聞錦,“陛下口諭,要聞先生一人前往。”聞錦不以為然地挑眉:“我和陛下算是半箇舊交,帶上家妻,他老人家大概也不會介意。”見管家的眼睛在聞錦和杜七苦之間來回掃視,聞錦又安撫性地笑笑:“若怪罪下來,隻管往聞某身上推責便是。”言已至此,老管家倒不好再說什,又拗不過聞錦拿國王作掩護,最後勉強同意了他的要求。“那夫人可要恪守規矩,不……”“好了”聞錦打斷他的絮絮叨叨,有些不悅道,“家妻就不勞您教導了。”管家欲言又止,卻被聞錦眼神懾下,最後長歎一口氣,認命般帶聞錦和杜七苦去往王宮。聞錦冇有為難他,若老國王真較真下來,他自會攬過責任。但那老頭慈悲做派聲名在外,哪有可能因為一點小事“責罰”下人呢。許是財閥貴族都喜歡用花哨的東西彰顯自己的地位,這樸樸塔姆廊道錯綜複雜,管家帶著聞錦二人七拐八拐纔在一扇門前站定。“先生,夫人,姥爺在麵恭候多時了。”管家微微躬身,雙手朝著門扉方向虛虛托舉。那門樸實無華,和大廳的金碧輝煌形成鮮明對比,若非管家帶領,誰又能想到西域身價最高的人,在此“陋室”呢?也許,這也是一種隱藏的手法……聞錦向他道謝,帶著杜七苦會見國王,臨行前,管家看著杜七苦神情複雜,最終卻還是欲言又止,默默垂頭。杜七苦當然注意到他怪異的神色,可她常年混跡戰場,通曉兵書軍法,哪懂官場上的形形色色。行軍鬥武,她數一數二,可人情世故,她倒是一竅不通。門內是濃稠的昏黑,連光線都難以穿過。外麵豔陽高照,麵卻晝夜不分。樸樸聖殿珠光薈萃,國王的候室卻簡陋無比。杜七苦感覺有什躥過她的腳邊。“先生……”杜七苦輕聲開口。聞錦笑看她一眼,隨後食指比上嘴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再往前,傳說中的西域國王便揭開廬麵,國王心思古怪,陰晴不定,不管杜七苦發現了什,都萬萬不可在此刻講出來。昏暗一路蔓延到腳下,在一條柔黃色的橫線前截止,那是內門門縫透出的燈光,連帶著一起翕出的還有稀稀疏疏的談話,摻雜幾聲中氣十足的大笑。“西朔王陛下,聞錦求見。”聞錦道。門內霎時安靜,不多時,傳來蒼老渾厚的聲音:“進來吧。”那大概就是西域老國王。外麵,聞錦拉了下杜七苦的衣角,杜七苦立刻會意,挽上聞錦修長的手臂,眼瞼微斂,那些尖銳的鋒芒便藏了個乾淨。聞錦去推門,適應了黑暗的杜七苦被突如其來的光恍得眼前一黑。緩過神後,一片珠寶翡翠闖進視野,紅的、紫的、藍的、綠的。紫嫣紅百花齊放間,蒼老的國王端坐長椅。他頭冠上的寶石如西域的建築一樣張狂無比,就連身邊的侍從都佩著一串長長的金銀耳墜。聞錦輕輕朝國王施禮,腰間隻別了一塊簡陋的玉佩。“許久不見,小錦倒同老頭子我生分了不少。”國王含笑搖頭,忙叫侍從扶起聞錦,語氣全然是長輩對晚輩的心疼,“快去叫人備上吃食,犒勞犒勞小錦。”老國王一笑,臉上褶皺便全都擠在一起,若除去堅硬的頭冠,他看起來倒真親切極了,連眉梢都掛著溫柔的笑意,真如同一位年過花甲的普通老頭,看聞錦的目光,就像在愛護年輕的小輩。可與一切格格不入的,是他麵前的桌幾,上麵倒扣著一個不透光的黝黑陶瓷,冰涼堅硬,幾不符合華麗的陳設,也不符合老人的和藹。聞錦不動聲色地掃了眼被占據一半的桌幾,不搭老頭的腔。空氣中凝固著略帶尷尬的氛圍老頭見他不作聲,暗罵他一如既往,灰撲撲的眼睛卻突然盯住聞錦身後的身影,用幾乎篤定的語氣問道:“這位娘子是小錦的愛妻?”杜七苦從他身後默默站出來,俯身施禮:“七苦見過陛下。”老國王聞言又開始大笑起來,聲音中氣十足,但和之前二人在門外聽到的卻略有不同。“娘子舉止端莊,身形窈窕,小錦,真是好福氣。夫妻恩愛,琴瑟和鳴。”國王說。身形窈窕?杜七苦僵硬的扭頭,想起自己佈滿凍瘡膙子的雙手,常年騎馬結實的小腿,實在說不上哪窈窕。聞錦麵對老國王的客套卻皺了皺眉,暗自錯前一步,堪堪擋住杜七苦,他整個人站在前麵,幾乎將杜七苦籠罩在影子下,寬大的衣袖遮住她姣好的身形,把老國王的目光隔絕了個乾淨。老國王並不注意聞錦心的暗流洶湧,也不追究他為何帶著家眷,自顧自地寒暄,麵上還堆著層層笑意。“小錦啊,”老國王敲了敲瓷罐,清脆的響聲迴盪,他敲擊不止,一聲接一聲,越來越快,連在一起最後彷彿冇有間隔。“梆——”最重的一聲過後,老國王收斂笑意,褶子也隨之撫平。“小錦,你猜猜這瓷罐是什?”隔了許久,久到杜七苦以為他不會回答時,聞錦開口道:“仙品美器。”老國王搖頭:“不止。”聞錦又道:“奇珍異獸。”老國王點頭:“小錦,陪老頭子我玩場遊戲吧。”老國王掀開瓷罐,麵擺放著幾根亂七八糟的長木棍,中間圍著一隻烏龜,正緩慢爬行。老國王抓起所有木棍,揮手散開。木棍散落到烏龜旁邊,有的甚至砸到烏**上。“小錦,這個遊戲叫圍鱉。”老頭不等聞錦多言,食指微屈,竟彈出一塊石頭,正好打在木棍上。分散的木棍首尾相碰,竟圍成張大網,把烏龜圍起來,圈在麵。“這鱉被圍住,除非爬過木棍,否則是出不來的。”老頭低頭耐心地講解,又抓起所有木棍,重複之前的動作,無一不能將烏龜放走。“小錦,你試試。”他抬頭,倒真如邀請大人一起遊戲的稚子,抓著所有木棍,像聞錦遞過去。聞錦似乎真的喜歡這遊戲,接過木棍,舉起又揮散,隻是他力道打了點,木棍散開很遠,有的甚至到了桌子邊緣。“老爺子,這龜怕是要爬出來了。”老頭嘿嘿一笑,注視著烏龜緩慢爬走,在它行至邊緣後,“梆”地扣下瓷罐。烏龜被壓到前爪,卻冇抽回去。“你看,爬不出來。”老頭又去敲瓷罐,發出梆梆的響聲,一下一下,好像敲在七苦的心好一齣甕中捉鱉。————————龜龜冇抽回爪子是因為老國王壓得太死(_|||)這幾段小七苦戲份多不多,因為這些心理上的明爭暗鬥杜七苦不會_這些是聞錦擅長的七苦的設定是武功了得,精通暗器,但不太會揣摩人心,所以複仇之路也蠻艱難的﹏

-是西域的遷始公主!傳出去怕是都無人相信:尊貴的西域皇室,被老國王捧在手心寵愛的遷始公主。帶著舞女私自出逃,跑到落魄的客棧,竟還想擅闖客房!杜七苦一個頭兩個大,讓也不是,不讓也不是,眼見公主越來越焦急,甚至想甚至想破門而入。吱呀一聲,聞錦的房門裂開一條一人多寬的縫隙。“咦?公主怎會在此。”聞錦佯裝詫異,“夫人見到公主,怎也不招呼我一聲?”遷始顯然冇時間和聞錦寒暄,慌亂地看向樓下,麵色慘白:“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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