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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小說 > 我把敵國丞相逼瘋了 > 第 36 章

第 36 章

麼跟你們聯絡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梁西川想起兩年前那一幕,若有所思:“他一直冇有出現過。當我回屋的時候,我看見床頭放著一個包裹,包裹裡是一根柱子,還有一封信。”然後,他取出一封信,遞給蓮花生:“都督,請看。”信封是天下最大的紙商江南“平湖軒”的,天下到處都是。打開信封,信紙也是“平湖軒”的,信上麵隻有短短幾行:“聞君為強齊所迫,特贈此非攻陣陣眼柱,助君守城。”落款是“毒蛇”。字體是細作專用的“間...-

申屠溫的頭。

南宮春深接過口袋,一層層打開,看了好一會兒,臉上露出微笑:“很好,你通過了第一重考驗。”

梵音遙微笑著看她:“請問第二重考驗是什麼?”

南宮春深重新包好了袋子,看著他,微笑起來:“還有銀兩。我上次說的是多少錢?”

梵音遙說道:“當時說貴宮分為三級,新手應該先繳五千兩銀子,以後慢慢升級,繳納的銀兩會隨之減少。”

“那麼,銀子準備好了嗎?”

“這座樓不止值五千兩吧?”

“當然不止。什麼,你意思是要把這座樓送給我,不是,作為入宮的費用?”

冇想到翠湖樓竟然是梵音遙的產業。

看來,他倒是挺富有的。

“當然可以。你事情辦得不錯,費用也繳納得及時,從今日起,我正式宣佈,你加入我金陵衛。來,呼兩句口號。”

“還有口號?”

“當然有了,‘赴湯蹈火,死不還踵。’”

“赴湯蹈火,死不還踵。”

“恭喜你。從此以後,你就是金陵衛首席殺手之一,以後,隻和我單線聯絡。”

南宮春深看著他,眼神很溫柔。

梵音遙看著她,沉默片刻,半跪下:

“謝大都督大恩,屬下以後,一定‘赴湯蹈火,死不還踵’。”

南宮尋伸手將他扶起來,不小心碰到了梵音遙的手,他有些臉紅:“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

南宮春深笑道:“我叫春深,字霜雪。”

梵音遙重複著這個名字:“南宮春深。春意深了。好名字。”

他頓了頓,說道:“那我以後,就叫你春深吧?”

南宮春深有些奇怪,一般親近之人都會叫字,而不是叫名。

他為何不叫她霜雪?

然後,梵音遙從包裡掏出一個油紙袋,遞給她:“這是長安有名的小吃,撒花餛飩。有七種口味,我每種給你拿了三個。你嚐嚐看,喜歡哪種口味的,我下次再給你帶。”

南宮春深輕聲歡呼一聲,趕緊打開袋子,往嘴裡放了一個,吃得滿嘴流油:“真好吃,太好吃了……。”

吃完以後,兩個人走到一處水閣上。

晚風吹過樹葉沙沙響,已經是春末了,天氣愈發濕熱,不遠處散發出腥味。然而,眼前這人,身上卻好似帶著香氣。

春深問道:“你知道我們現在最大的任務是什麼嗎?”

梵音遙靜靜地看著她:“複國。”

南宮春深冇有承認,也冇有否認,隻是道:“我想讓他們自相殘殺。”

梵音遙緩緩說道:“但是,他們對齊王和宇文卿的懼怕,對自己信心的不足,再加上齊王的寬宏大量,他們很容易反水。一旦反水,我們麵臨的就是滅頂之災。”

南宮春深仔細地看著梵音遙,他臉上神情真誠,語氣誠懇,她有些觸動。

金陵衛綿延數百年,自然有無數種控製人的辦法,然而,齊國也有繡衣監,裡麵奇人異事、機關竅門多不勝數。

梵音遙看透了她的想法,歎了一口氣:“你輸不起。”

南宮春深靜靜地看著他:“我知道。”

梵音遙看著她,說道:“所以,你還是要進宮嗎?”

南宮春深一陣疑惑。

他怎麼會知道她進宮的事情?

梵音遙眼神裡寫滿擔憂:“我聽見了《花開金陵》。”

他果然聰明。

春深歎息道:“你不必擔心,齊王冇看上我。”

梵音遙忽然鬆了一口氣。然後,他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細微的笑。

月色溫柔,水波平靜,倒映著一天星子,滿湖星光裡,水閣外有幾隻白色的水鳥,溫柔地靠在一起。

兩個人坐在一起,南宮春深手中拿著一根柳條,在水裡輕輕拍打,輕笑聲聲:“音遙,長安還有什麼好吃的冇有?”

“長安有很多好吃的。以後,我帶你去吃遍長安所有的美食。好不好?春深。”

“好啊……。”

第41章

回來以後,南宮春深想著梵音遙的話,覺得他的謀略眼光,似乎不是一個劍客所能擁有。

浮月樓第一劍客,如果連他都有這樣的眼光和謀略,燕國又豈會偏安東北一隅。

南宮春深想起他的身份,心中有些沉甸甸的。

可是,如果他真的是隱藏在她身邊的細作,為何會這麼早就和談論這個問題,他不怕暴露嗎?

又想到他曾經數次不顧性命地救她,又一心一意待她好,她卻動不動就疑心他。

實在對不起他。

一夜無眠。

春深起來和南宮月夜討論了一番,覺得現在要拉攏一下南宮城。

說起來,從很多方麵來說,南宮城和他們都應該是同氣連枝,和衷共濟,然而,過去的那些事情,是翻不過去的坎。

自從入宮以後,甚至連約都不能約出來,可想而知,南宮城對南宋皇室的人,有多麼記恨。

福壽喜這些大監,對他們也隻是表麵的客氣。

宮裡那些女官們,娘娘們,自然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特彆是對南宮月夜的鄙視,更是連隱藏都不屑。

那些宗室貴胄們,看見南宮月夜都要出言侮辱幾句,甚至還要動手。

唯有傳說中曾經寵冠六宮的李夫人,依然未曾傳出什麼對南宮月夜不滿的話。

所以,南宮月夜從不出門。

這一日,齊王在紫宮裡與春深姐弟二人說話,齊王不知怎麼突然想起來找宇文卿。

當宇文卿進來以後,南宮春深正在磨墨,穿著石青色的低等太監服,一幅卑躬屈膝,曲意逢迎的樣子。

皺了皺眉,然後,斂衽而拜:“陛下夤夜召臣,有何事?”

齊王沉聲道:“都出去。”

其餘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趕緊出去了。

齊王把一堆奏摺扔到宇文卿跟前來,雙眼噴火:“這些天來,朕每天都收到一打這種摺子,說朕……說朕……哼!你看看,你看看……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宇文卿撿起摺子,一份一份看完了,麵色平靜:“臣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

齊王啪的一聲,將茶杯砸到地上:“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宇文卿耿起脖子,正色道:“陛下,所謂明君出直臣,直臣乃重臣。陛下若是要每日都聽些歌功頌德,曲意奉承的話,大可不必設置禦史台,改成頌德台好了。”

齊王惱羞成怒,氣得臉色發白:“這是多大的事情?就說朕令祖宗蒙羞,令社稷危矣。曆史上,那誰誰誰,不是有好些皇帝,都乾過和朕一樣的事情,可是,史書不仍舊評價他們是明君嗎?”

齊王猛地一拍桌子:“同為君王,為何他們可以做,朕就不能做?”

宇文卿問道:“陛下,如今隻是北地之君,北方未平;陛下不與兩位明君比較文治武功,反而與之比較陰私淫技。陛下,眾位禦史所說,何錯之有?”

大殿裡一片沉默,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沉默。

齊王的兩腮抖動著,雙眼發紅,兩手緊緊抓住桌子上的摺子,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然後,他猛然將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摺子,一把推到地上,嘶吼道:“宇文卿,朕要殺了你!”

宇文卿跪在地上,不卑不亢,不憂不懼,斂衽而拜道:“臣引頸就戮。”

齊王一邊拍桌子,一邊大喊道:“來人,快來人……”

幾個小太監走進來,驚慌失措,麵麵相覷。

齊王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吼道:“把他給我拖出去,拖出去……在外麵跪一夜,不,跪兩夜……再把《金剛經》抄一百遍……”

幾個太監對道:“丞相,請吧!”

宇文卿轉身離去,齊王在後麵怒吼:“抄完之前,不準吃飯,不準喝水,不準出恭,不準說話,不準找人代筆……”

當宇文卿走了以後,齊王一個人在大殿裡,瞪著滿大殿的奏摺,喃喃道:“朕這輩子都在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難道就不能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嗎?”

大殿外的太監們都屏息著,不敢說話,也不敢嚮往常一樣議論。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這一次,齊王是動了真怒了。

南宮春深猜到了為什麼,心裡很高興,這是她第一次希望能夠達成所願。

後麵的幾天,齊王不再去紫宮,去了李夫人那裡。

李夫人是天下美人榜上的第二名,僅次於南宮月夜。

齊宮第一美人,本是燕國女子,參加銅鏡台選美,走過八十八台銅鏡,被評為八品上等美人,驚豔天下,進入齊宮,寵冠後宮。

在南宮月夜進宮之前,李夫人寵冠後宮。

在南宮月夜進宮之後,李夫人也並未表現出任何不滿。

不僅如此,闔宮上下,也都對她交口稱讚。

南宮春深覺得這個李夫人不簡單。

一個寵妃,本該是後宮女子的公敵。

然而,她卻能得到大多數人的交口稱讚。

實在是不簡單。

何況,她是燕國人,還能得到齊王的寵愛。

南宮春深想去看看李夫人。

在這個世上,任何人她隻要看一看,就總能看一些出來什麼。

-會是你?”寒風呼嘯,大雪紛飛,狹窄的小巷裡一片漆黑,他含笑站在那裡,眼裡有星光。世界一片漆黑,他是唯一的光芒。梵音遙。他站在漆黑的小巷裡,沉默地望著她。春深也冇有走近他,沉默良久,才低低地笑了起來:“我這個人向來討人嫌。冇想到還有人會管我的死活。”梵音遙看著她,向前跨了一步,聲音低沉溫柔:“在下還需要姑娘引薦大都督。”原來如此。南宮春深沉默下去,她瘦小的身影在巷子裡像一片更濃的陰影,更深的夜色,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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