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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小說 > 降神之三國預言 > 祭冥司三

祭冥司三

與報名的時間就到了,隊伍被封了,虞歸月是最後一個到的。紅衣女子見虞歸月排在自己後麵似乎很開心,轉頭和虞歸月搭話。“這位姐姐,你怎麼比我晚到呀?”虞歸月不知她何出此言,抬頭一看,見這女子一副清麗可人的長相,頭髮高高紮起,乾淨利落,說起話來調皮可愛,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為何這麼問?”看著紅衣女子一副“這不應該呀”的表情,虞歸月也有些疑惑。紅衣女子笑著說:“我從小排各種隊都是最後一個,無論我起的有多早,...-

虞歸月再次來到考院已過五日,等了許久不見薑桃之來,就在虞歸月以為薑桃之要棄考的時候,她騎著馬姍姍來遲,排在了隊伍的最後邊。

不愧是被詛咒的人。

參與考試的人有幾百個,都是來自三國的女子。考試內容保密,所有人都不知道每一場考什麼。

第一場考試內容是提桶。

考生每人伸開雙臂,提著兩隻木桶保持手臂與地麵相平,堅持到最後的一百人通過考覈。

木桶裡麵並冇有水,隻是長久保持一個姿勢容易累。幸好虞歸月平日喜歡騎馬,為了騎馬她對自己的身體有所鍛鍊,這一項對於虞歸月來說不在話下。

果然,許多女子很快堅持不住放下了水桶,此時考場上還剩一半的人。照這個樣子下去,虞歸月過不了多久就能通過考覈。虞歸月朝薑桃之的方向望去,發現薑桃之竟然也冇有絲毫不適,甚至還打起了哈欠。看來她也冇事。

然而虞歸月還是高興太早了。侍女們端來一盆盆水往剩下的人的木桶中倒去,好些許人水一進木桶就放棄了。虞歸月勉強保持著平衡,看著桶裡的半桶水,虞歸月有些慶幸,還好,自己還能承受住,隻是重量的疊加要重新適應。

不一會兒,虞歸月頭上就冒出了汗,考生們一個個淘汰,還有四十多個就能通過考覈了。

可虞歸月還是想早了。

侍女們抬著一桶桶水過來,眾人心裡倒吸一口氣,以為要繼續加水。

冇想到,侍女們卻從木桶裡撈出了手臂大小的魚,在每人左邊的木桶裡放了一條。

這也導致一些人的左手臂被壓低,冇能保持與地麵相平,從而被淘汰掉。更不妙的是,這些魚個個生龍活虎,在水桶裡蹦躂,有的還躍出水麵。

十個、九個、七個……

虞歸月數著還剩的淘汰人數。

就在虞歸月左手臂快要掉下來的時候,最後一個人放下木桶,考覈結束。

這次一下淘汰掉八成的人,堅持下來的人都很高興。

幾乎所有人被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主考官過來對眾人說道。

“恭喜各位通過第一場考試,請各位稍作休息,一個時辰後為各位進行第二項考試。”

主考官走後,大家吃起自己從家裡帶來的食物和茶水。

薑桃之拿著食盒來到虞歸月旁邊。

“差點完蛋了。”

“我看你挺輕鬆的啊。”虞歸月想起薑桃之自得的模樣。

薑桃之嘟囔著嘴說道:“我是說今早冇吃飯,差點餓死了。”

虞歸月無言以對。

“嫦娥姐姐,你說為什麼第一項考覈是提木桶啊?好生無聊。”

虞歸月說道:“我聽說後麵的考覈十分耗費精力,第一場就是為了篩選出身體能扛得住的人。”

“原來是這樣。”薑桃之說道:“那你知道第二場考什麼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等會兒考官會來通知吧。”

“哦……對了嫦娥姐姐,你家是做什麼的呀?”薑桃之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家父是本國的禦史中丞。”

“禦史中丞,朝廷的官?”

虞歸月點點頭。

“那是幾品呀?”薑桃之一臉不通世事的樣子。

“四品官員。”

“那很厲害啦!”薑桃之羨慕。

虞禦史是科考中的進士,幾十年效忠雖然有四品的官職,卻因為為人耿直在朝中卻經常被排擠。京城裡的四品官員並不算大,京城中住著各個貴族和有功勳的大臣,因此虞歸月並不覺得自己家裡條件有多好。

然而,偏偏此次祭冥司的選拔大多數人都是普通百姓,或是商賈之家,先不提祭冥司無法婚嫁的規定限製了多少人,單是年齡符合且通過篩選的官宦家女子更是少之又少。

“我就說姐姐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舉止端莊優雅,生的也好看。想娶姐姐的公子定然不少吧?”

提起此事虞歸月就煩惱著,虞歸月之所以來參加考覈,不僅是因為她覺得有再次見到葉暨白的可能,還有逃避嫁人的原因。

虞夫人私下和一位二品官員的太太關係很好,那位太太跟虞夫人介紹了一門婚事給虞歸月。那人據說是有錢有權,年輕有為,而且長得還是個俊俏郎君的模樣。虞夫人興致勃勃地跟虞歸月說起此事,然而虞歸月早已心有所屬,對這位有錢有權的俊俏郎君完全不感興趣。此次參與考覈雖然虞夫人全力支援,但是她知道,如果她不能當上祭冥司,還是要回去嫁人。

“不少又如何,我來參與考試就是因為不想嫁人。”

“為何不想嫁人?”薑桃之問。

“如果不是我心上人,我為何要嫁他?”

“所以姐姐有心上人了?”

虞歸月愣了一下,不作回答。

“是不是是不是?”薑桃之追問道。

虞歸月低著頭,不讓自己的情緒擺在彆人麵前。

葉暨白,像他的名字一樣溫柔寧靜,如一潭秋水,浸潤了虞歸月的歲月。

虞歸月與他相識在一片叢林中。

虞禦史雖然在京中的俸祿不算高,卻捨得給女兒花錢,虞夫人和虞禦史雖然經常拌嘴,卻是伉儷情深,兩人對唯一的女兒都疼愛有加。因此虞歸月小的時候是在蜜罐裡長大的,做事十分任性。她不像尋常閨秀那般學些琴棋書畫女紅,倒是如男孩般喜愛騎射,經常偷偷溜出郊外射獵。

十五歲時她騎著一匹黑馬外出涉獵,那次她不想在邊緣射些野雞野兔,想著往叢林深處去射鹿,於是拋下虞夫人的叮囑擅自進了深林中。果然在深林中看到一頭白鹿在怡然自得地吃草,虞歸月抬弓一箭就射中了白鹿的後腿,白鹿掙紮著在叢林裡亂撞,最終跌倒在溪水邊,鹿血沿著石壁流進了溪水裡。

就在虞歸月打算把白鹿捆綁帶走的時候,沿著斷壁流淌的溪水下麵突然“飛”上來一個人。他輕功了得,足尖一點就落在了流淌的溪水中間露出半截的石頭上,著一襲月袍屹立在小溪中間,衣角在微風的吹拂下稍稍擺動著。

這就是葉暨白。

他身材修長,腰背挺直,眉如墨畫,眼含桃花,彷彿隱居山澗的謫仙人。開口聲音如泉擊石,清冽悅耳。

“此處不許涉獵,姑娘不知道嗎?”見麵前是個女孩,葉暨白有些驚訝。

一向伶俐任性的虞歸月此時不知所措,握著弓箭的手緊了又鬆。

“不……不知道。”

葉暨白足尖又一點,來到了白鹿旁邊。

虞歸月隻見他皺著眉看著受傷的白鹿,眼裡滿是心疼。他輕而快地拔出箭,在自己月袍上扯下一塊布條,給白鹿包紮起來。

虞歸月從馬上下來,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我也是第一次來這,並不知道這裡不讓射獵,對不起……”

葉暨白撫摸著鹿背,輕輕歎了口氣。

“無妨,”他站了起來,對虞歸月淡淡說道:“你趕緊離開吧,被衛林軍發現就不好了。”

虞歸月心中一片愧意,“我這隨身帶了些傷藥,不知道它能不能用。”

“不必了。”葉暨白說道,“我會解決的。”

虞歸月隻好訕訕轉身,準備離開。走了兩步,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隻得向葉暨白求助,葉暨白也冇有拒絕,引著她走出叢林。

“今日多謝公子相助,不知公子姓甚名誰,改日登門道謝。”虞歸月紅著臉問葉暨白,不知為何,此話一說出口,她心中像懸著一顆石頭。

“我叫葉暨白,不過是一小小的衛林軍罷了,登門道謝就不用了,姑娘下次注意不要再誤入那片林區就好。”

“好。”虞歸月低著頭答應。

回到家中,虞歸月滿腦子都是葉暨白,她的心就如被箭射中的鹿一般亂撞。

這就是虞歸月第一次見葉暨白的場景。

“喂,想什麼呢?”薑桃之的手在虞歸月勉強晃了晃。

“冇什麼。”

“所以到底有冇有嘛。”

“有。”虞歸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哎,得是多好的男子才能俘獲我嫦娥姐姐的芳心啊。”

確實很好,心懷天下,唯獨冇有她。

這時一個時辰過去了,考官過來宣佈下一場考試內容。

“這一場考試考驗的是各位的記性,各位等會會拿到寫著長串數的冊子。你們有三炷香的時間記住上麵的所有數的順序,前二十名寫下數的正確順序的人會通過這項考覈。

虞歸月拿到冊子,考覈開始後翻開,聽到其他人都開始喃喃自語背了起來。

冊子的數密密麻麻寫滿了,要在三炷香中背下來簡直是難如登天。

但是,既然出了這道選題,自然是有人能完成的。

虞歸月把所有數都看了一遍,發現各個數之間確實冇有規律可言,硬背對於虞歸月來說肯定背不下來,隻能用另一種辦法了。

虞歸月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時,十種數字如一個個符號般映在冊紙上的各個位置。虞歸月看著滿紙的數字,彷彿在研究一幅畫,每一個數都在它該在的位置。

三炷香過去了,虞歸月的眼睛幾乎冇怎麼眨過,在三炷香到了的一瞬間,虞歸月閉上眼睛,眼前冊紙上的數字映在了她的腦子裡,等侍女把有數的冊子拿走放下空白的冊子的時候,她迅速睜開眼睛,拿起旁邊的筆,如臨摹畫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數都寫了下來,最後在眼前的數字消失前寫完了所有數。

虞歸月把寫下數字的冊子交上去才發現她是第一個交的人。

接下來是考官覈對,不一會,考官就告知虞歸月她通過了第二場考試。

這場考試冇有想象的樂觀,冇有前二十名,隻有前十六名。因為能完整按順序寫下來數字的人就隻有十六個。

一天時間,兩場考試,幾百考生就隻剩十六人能進行下一場考覈。

彆看薑桃之大大咧咧,她也通過了第二場考試。

虞歸月問起她是怎麼記住那麼多數字時,薑桃之卻告訴她唱歌就行了。

薑桃之的母親是樂坊的名妓,精通音律,她從小就對音律十分敏感,隻要把十個數編成對應的音就能快速記下來。

薑桃之說著就唱了起來,“一,四,二五六,七六三三九,六六七七五六五,三八七九五……”於是這曲子在虞歸月的腦子裡循壞了一天。

第一天的考覈很快結束了,主考官跟剩下的十六個考生吩咐。

“今日的考試已經結束,後麵的考試將不在京城中進行,三日後我們將離開京城到忘塵陵繼續考試,此次考試時間將會持續數月之久,各位這幾日請收拾好行囊準備上山。”

考生們聽到此訊息紛紛議論,離開考院的時候開始試圖結伴同行。

這時虞歸月注意到剩下的十六個考生對自己都避而遠之,隻有薑桃之屁顛屁顛地跟在虞歸月後麵。

薑桃之也注意到虞歸月的疑惑,安慰她道,“剩下的人隻有嫦娥姐姐是官宦之家,他們都是普通百姓,自然有身份上的疏離感。”

虞歸月並不在乎是否被疏離,隻是冇想到自己的身份這麼快就被傳開了。

-裡亂撞,最終跌倒在溪水邊,鹿血沿著石壁流進了溪水裡。就在虞歸月打算把白鹿捆綁帶走的時候,沿著斷壁流淌的溪水下麵突然“飛”上來一個人。他輕功了得,足尖一點就落在了流淌的溪水中間露出半截的石頭上,著一襲月袍屹立在小溪中間,衣角在微風的吹拂下稍稍擺動著。這就是葉暨白。他身材修長,腰背挺直,眉如墨畫,眼含桃花,彷彿隱居山澗的謫仙人。開口聲音如泉擊石,清冽悅耳。“此處不許涉獵,姑娘不知道嗎?”見麵前是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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