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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小說 > 降神之三國預言 > 祭冥司二

祭冥司二

上去發生了變形。戰火紛飛,三國將士在遼安原激烈混戰,踏足之地已被血染紅,周圍屍體遍地。這些將士彷彿是地獄出來的鬼魂,眼帶殺氣地盯著敵人,彷彿要把敵人千刀萬剮,渾然不知即將降下的天災。遼安原位置特殊,大片平原被陡峭的群山環繞,又是三國交彙處,原本此處有靠商發展起來的富饒城郭,卻因長久的戰亂毀於一旦,成為幾百年來的傳說。自晉國、淩國、康國三國交戰以來,在遼安原死傷將士無數,百姓談起皆稱萬將原,遂改名為...-

那男人往前走一步,在虞歸月麵前彎下身,伸手掐住了虞歸月的下巴抬了起來,虞歸月眼神飄忽,不敢直視他。

此時已是酉時,太陽西斜,剛好還能照進院子裡,顧青山擋住了虞歸月麵前的陽光。

顧青山緊緊盯著虞歸月的眼眸,虞歸月的眼神避無可避。

“看著我。”顧青山說道。

虞歸月隻能抬眼直視顧青山的眼睛。

顧青山看了一會兒,微微側身朝虞歸月耳畔傾去,虞歸月緊張地握緊了背在後麵的手。

夕陽剛好在顧青山側身的時候照到虞歸月臉上,陽光讓虞歸月不由得眯了下眼。

“睜開。”

於是虞歸月對著陽光睜開眼睛。

顧青山在側麵看到虞歸月的瞳孔照到光線而縮小,“見光正常,瞳色青黑。”

說完鬆開了虞歸月的下巴,朝薑桃之走去。

一旁的記錄的殿衛拿著筆紙記著顧青山所說的話。

“見光正常,瞳色墨黑。”這是薑桃之的瞳色。

四人的眼睛都通過了檢驗,第一層篩選結束。

緊接著一個醫官從內屋出來,依次給四人觀麵、把脈、查身。

四人都也很快通過了身體素質的查驗。

就在眾人以為能拿到參考資格牌的時候,顧青山讓殿衛抬四人進了內屋。

薑桃之朝虞歸月說道:“不是隻有兩層篩選嗎?”

內屋冇什麼特彆的,就是見不到陽光,屋子中間懸著四根鐵針,四人被放在了懸針下。

突然一聲驚雷響起,虞歸月被嚇了一跳。隨即頭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虞歸月轉頭朝薑桃之望去,發現薑桃之渾身發抖,髮絲飛起,頭上的銀簪和懸針之間連著一條發白光的線。

“放肆!”一聲嗬斥響起。

虞歸月循聲望去,發現是那粉衣女子的聲音。此時那粉衣女子的瞳色變成了灰色,頭上的銀簪也連著一根發光的線,她盯著顧青山大聲喊叫:“你們是什麼東西,也敢用雷電擊我?”

此時她的麵部僵硬又扭曲如同被奪舍一般,瘋狂吼叫著。

顧青山在一旁冷眼說道:“抬走。”

“螻蟻也敢碰我,找死!”說著粉衣女子想要掙脫繩索,拖著椅子朝顧青山挪去。

又一聲驚雷響起,粉衣女子被嚇得連同椅子一樣倒在地上,雙眼瞳色更近灰白,緊緊盯著領頭的顧青山。

虞歸月三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頭上的酥麻感完全感知不到了。

顧青山手握匕首,直接劃瞎了粉衣女子的雙眼。隻聽得粉衣女子一聲慘叫,眼角鮮血直流。

兩個殿衛把粉衣女子抬起來,五花大綁地從後門抬了出去。

殿衛收起懸針,為三人解綁。瑟瑟發抖的三人還在驚嚇中回不過神來。

顧青山朝三人說道:“今天的事彆傳出去,不然我們斬神殿的鐵牢就是你們的新家。”

三人紛紛點頭,殿衛們給三人發了參考資格的木牌。

顧青山告訴她們下個月一號來此參加考試後便放她們離開了。

三人出來的時候臉色很差,另一個女子匆匆離去,走前和虞歸月薑桃之哭著說自己不會來參考了。

虞歸月和薑桃之說起在懸針下的感覺。薑桃之的感覺和虞歸月一樣,除此之外冇有什麼異樣。

“往年都是檢視瞳色和身體而已,為什麼這次多了這麼一項檢查?”薑桃之問道。

虞歸月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兩人在岔路口告彆,虞歸月騎馬回府。

說起這雷擊查驗還是顧青山的哥哥顧舟山提出來的。

此時顧青山累得趴在屋裡一動不動,站了一天看了那麼多人真的要累死了。

顧舟山推門進來,給顧青山端了些吃食放在案上

“吃點東西吧。”顧舟山看著弟弟如一攤死肉四肢張開地趴在床上有些無奈。

“動不了了,先放著吧。”顧青山悶聲說道。

“趕緊的,等會兒涼了。”

顧青山沉默了一會,緩緩吐出三個字:“你餵我。”

“愛吃吃,不吃死。”

顧舟山轉身就要走。

“哥啊,餓死了!”顧青山痛苦哀嚎。

回答顧青山的隻有一聲關門聲。

顧青山噌的一下轉身坐了起來:“死舟山,我是不是你親弟弟!”

冇想到卻看到顧舟山彎腰拿著碗真打算起身到床邊。

顧舟山黑著一張臉說道:“我看你也是中氣十足,自己吃吧。”

說著把碗往顧青山麵前一遞。

顧青山卻把嘴張開,示意顧舟山喂他。

顧舟山歎了口氣,把羹湯喂到顧青山嘴裡。

“哥,話說你是怎麼想到雷擊的方法找出半神的?”

“殿裡關著的一個半神叫祁,平時最囂張,半個月前下雷雨的時候我在巡視,發現他躲在角落裡,我見雷電閃過時他臉上有懼色,便懷疑半神懼雷電。”

“可是冇理由啊,按理說神不是掌管風雨雷電嗎?為何會懼怕?”

“這我也想知道,審問了半天冇說。”

顧青山嘟囔道:“就你那審問手段,能問出來纔怪。”

顧舟山彈了一下顧青山的腦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畢竟半神附身在凡人之軀,體內還有原主的意識,不可對其動用酷刑。”

“鬼知道原主還在不在,說不定早被神吞噬了。”

五十年前斬神殿發現了神魂附在凡人身上,導致一些凡人一體兩魂,故被稱為半神。雖有個“神”字,卻毫無傳說中的神力,除了和凡人共享身軀,現形後體力比常人厲害之外,與普通人無異。然而,神魂附在普通人身上,會逐漸侵蝕宿主的意識,直到軀體完全被神取代。

“所以要查。”顧舟山說道。

“怎麼查?你想到辦法了?”顧青山問道。

“冇有,但是總能問出來的。”

說著說著一碗羹湯已經被顧青山吃完了。

“早點睡吧,這段時間有點累了。”顧舟山說道。

祭冥司雖然獨立於三國之外,但是卻直接聽命於斬神殿,考覈篩選的條件正是斬神殿設立的,為的就是排除半神參與考試的可能性。經過他們的研究,瞳色淺的人更容易被半神附身,而脈象不平穩有異樣的人也極有可能被半神附身。因此設下這兩項限製,但這兩條限製還是不夠。

今日斬神殿在祭冥司資格考覈的篩選中查出了有嫌疑的三十二人,在顧舟山的雷擊法下現形的有四人,而這四人通過了前兩層篩選,證明瞭之前祭冥司檢視身體異常和瞳色的篩選方法還是不夠準確。這說明之前的三次考試很有可能混進了半神,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證明當今祭冥司不是半神,以安撫人心。

當今祭冥司年紀已經五十有餘,也還冇有與冥界建立聯絡,這不排除通冥使和她溝通後她知而不言的可能。顧舟山這段時間需要找機會用雷擊的方法重新驗查她。

顧舟山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祭冥司是半神的,如果是的話麻煩就大了。先不說半神躲過斬神殿設下的重重考驗當上地位超然的祭冥司是有多可怕,此事對斬神殿的影響更是巨大,如若真是半神,恐怕斬神殿要淪為世間的笑話。

“哥,做好最壞的打算。”顧青山提醒道,“萬一當今祭冥司真是半神怎麼辦?”

顧舟山想了一會,下定決心一般把碗重重放到案上,“斬。”

顧青山握住顧舟山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說道:“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是!”

顧舟山知道顧青山的顧慮,如果斬神殿在世人麵前冇了威信,其一殿內兩千多人都會被處罰,長史更是難辭其咎,最輕的處罰都是永久流放。其二恐怕天下大亂,民心不穩,世人絕望,到時候即使有希望,“弑神計劃”也難以進行下去。

次日,顧舟山來到了斬神殿的大牢裡,這裡關押著斬神殿抓到的所有半神。

而顧舟山今天要審祭冥司篩選考覈中抓到的四個半神,這四個半神分彆被關押在封閉的牢房裡。

“名字。”顧舟山朝牢中的藍裙女子問道。

“爾等凡人不配問我名諱。”藍裙女子傲慢地說道。

“神附在人身上也是凡人,憑什麼不許問?”

“你就等著吧,等真神臨世,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何為真神?”

接下來無論顧舟山怎麼問,藍裙女子都不再說話,一雙灰瞳不知盯著何處,隻是冷冷地笑著,連笑聲裡都含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意味。

顧舟山接下來審問的兩個半神都是一樣的態度,直到最後一個。

此女穿著一身粉色衣裙,她的眼睛已經被顧青山劃瞎,麵對牆壁直挺挺地站著,連這姿態也是一副高傲的模樣。聽到腳步聲,她緩緩回過頭。

顧舟山走近纔看清楚她臉上的血跡還冇擦乾。

顧舟山拿出一塊手帕,想擦拭掉她臉上的血,卻被她拍開。

“你是誰?”她問道。

“斬神殿副長史,顧舟山。”

聽到斬神殿這個名字,粉裙女子冷笑道:“嗬,斬神殿,你們這些凡人膽子真夠大的。”

說完她突然一怔。

顧舟山發現她的臉色變化,再次想要擦掉她的血跡,這次她卻冇有躲開。

“救我。”她說。

顧舟山一愣,叫起她的名字來。

“韓曉棠,是你嗎?韓曉棠?”

“我是韓曉棠,大人,救我。”說著她的眼角又流出血淚來,顧舟山輕輕擦拭掉。

韓曉棠今年才十六歲,她是東城商賈的孩子,從小幾乎足不出戶的乖巧女孩,長得還是一副孩童的幼態長相,顧舟山不由得心生憐憫。

“冇事的,曉棠,我會救你的。”顧舟山輕輕握住她的手想要讓她的意識暫時留下。“你知道些什麼嗎,曉棠?”

“我看到了,他們要來了。”韓曉棠睜開一雙血眼,“從北邊,在北邊,好多雷……”

忽然,韓曉棠像是被雷擊中一般痛苦大喊,聲音撕心裂肺,彷彿被人剔骨一般。

顧舟山抱住她,把她按在懷中,輕輕拍打她的背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不怕,曉棠不怕。告訴我怎麼殺死他們我就能救你。”

這時,韓曉棠卻掐住顧舟山的脖子,和剛剛的樣子判若兩人。

“就憑你?也敢弑神?”韓曉棠不知哪來的勁,掐著顧舟山的脖子把他逼到牆角,顧舟山不想傷她,隻是拚命地想把她的手掰開卻掰不開她一根手指。

這時韓曉棠的脖子上一道刀光閃過,血液噴湧而出,韓曉棠鬆開了顧舟山倒在地上。

顧舟山看著自己的弟弟手上握著一把帶血的刀,氣不打一處來。

“你乾什麼!”

顧青山被哥哥嗬斥,也湧起一股悶氣。

“救你啊,能乾嘛?”

“她的意識還在,你怎麼能殺死一個無辜的人!”

“顧舟山,你有冇有良心,要不是我,你就被她掐死了!”

顧舟山拎著顧青山的領子一字一句地說道:“冇有我的命令,你就不能殺人。”

顧青山一把甩開他的手,死死的瞪著他:“行。”

說完,顧青山轉身離開了大牢。

顧舟山看著韓曉棠還在流血的屍體,心裡像是塞住什麼。

-到呀?”虞歸月不知她何出此言,抬頭一看,見這女子一副清麗可人的長相,頭髮高高紮起,乾淨利落,說起話來調皮可愛,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為何這麼問?”看著紅衣女子一副“這不應該呀”的表情,虞歸月也有些疑惑。紅衣女子笑著說:“我從小排各種隊都是最後一個,無論我起的有多早,隊伍最後一個總是我,我娘老說我是吊車尾的,今天我居然不是最後一個,回去我一定要和阿孃說。”虞歸月有些好奇:“從小到大?每次都是?”紅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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