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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小說 > 我把敵國丞相逼瘋了 > 第 49 章

第 49 章

手,被齊軍當場砍死。南宮春深知道那些雲霞是怎麼起來的。那是非攻陣的陣眼柱的光芒。那個陣眼柱中間,有一顆舍利子。通過九重塔的特殊結構,將光芒放大至數千倍。然後,在各處放上巨大的銅鏡,將光芒層層反射上天空。公然用她家最寶貴的東西來對付她,南宮春深氣得牙癢癢。春深從旁邊的屍體上,抽出了一張弓,然後朝著城外某個地方射了數十箭。人群中,有些人看見了她的動作,迅速也撿起弓箭,朝著某些地方射出了很多箭。遠處的某...-

他不懷疑李夫人會出賣他,因為,南宮春深曾經隱約透露了她和李夫人有合作。再加上,代表齊國大貴族利益的史夫人把李夫人視作眼中釘,死死盯住李夫人,更說明瞭李夫人的立場。

既然說的是這個牢房,很顯然就是關押南宮春深的地方。

這個情報萬分重要,李夫人能夠得知,自然也說明瞭她擁有非凡的能量,更不簡單。

然而,史夫人身邊的那個宮女浣玉,臨走前做出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在金陵衛的水號裡,左手代表見麵,右手代表不用見麵。三個豎著的手指向上指代北方,左西右東,上北下南。

搖了兩下,代表見麵的時間是二更。

手指放在腰帶的萱花上,代表見麵的地方是李夫人住的地方,叫做“宣華宮”。

綜合起來,這個手勢,傳遞的資訊,就是二更在宣華宮北方見麵。

南宮月夜沉默著。

宣華宮北方有一個亭子,三麵環水。

那亭子叫萱花亭,那道水叫萱花水。

那是李夫人取的名字,李夫人喜歡鵝黃色,穿的衣裳戴的首飾用的器皿都是鵝黃色,宮女們穿的衣裳也都是鵝黃色衣衫。

連宣華宮的牆壁都爬滿了鵝黃色的藤蔓植物,還有宮殿頂上也是鵝黃色的琉璃瓦。

據說,齊王曾經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做:“黃妃”。

日光逐漸變得溫柔起來,天空像潑墨的墨汁漸漸變濃,暮色垂落,悄無聲息,不遠處有知了吱吱叫。

南宮月夜換上金紅相間的長袍,提著一籃子糟鵝掌,在禦花園裡轉了幾圈,轉到一個假山背後,忽然聽見有人在唸經。

唸的是《金光明最勝王經》。

用的是梵文。

“為欲利益安樂諸眾生故,常行法施誘進群迷,令得大果證常樂故。如是等諸佛世尊,以身語意稽首歸誠,至心禮敬。彼諸世尊以真實慧,以真實眼、真實證明、真實平等,悉知悉見一切眾生善惡之業。”

這段經文,唸了好幾次。

南宮月夜轉過假山,看見太液池裡荷花豔豔,碧水湯湯,水邊一襲麻衣席地而坐,頭上青鬥笠,頸間檀香珠,手中舊經書,清聲誦讀中。

是一位僧人,神秀的弟子釋真。

南宮月夜走過去,鞠了一躬道:“不想聖僧在此,在下打擾了,罪過罪過。”

釋真像是冇有聽見,繼續低頭讀經文。

南宮月夜隻好離開,繼續在禦花園裡逛著,逛著逛著,大約到了快二更的時候,這才往萱花亭而去。

經過宣華宮,穿過一條石板小路,分花拂柳,老遠看見萱花亭長長地延伸到水中間,隻有一條木製的長廊通向岸邊,亭子周圍碧水深深,浮起了幾叢浮萍。

亭子裡站著一個人,穿著宮女的服飾,麵朝著他,隱約就是白日裡暗示他的那個宮女,浣玉。

他慢慢走過去,離那個亭子,隻有一射之地。

夜風徐徐,烏雲蓋頂,明月昏昏,荷葉輕搖,青萍淡淡,

水裡青蛙呱呱叫著,柳枝在夜色裡劃出絲絲翠色。

走到青石板儘頭,是一條木橋。

在那短短一瞬間,南宮月夜腦海中閃過了很多鏡頭:順陽公主、史夫人、浣玉的手勢、唸經的和尚……

然後,他走上前去,站在浣玉對麵,低聲道:“你是誰?約我何事?”

浣玉沉默著,不說話,又過了許久,這才說道:“有人讓我把這件東西送給你。”

說著,拿出一個包袱,遞給南宮月夜。

南宮從也拿出一個包袱給她。

兩人剛剛換過包袱,一聲厲喝炸響:“何人在此私下交易?”

南宮月夜包袱還冇拿穩,一群侍衛已經從三麪包圍過來,領頭的是侍衛總管元羽,長得牛高馬大,全副武裝,手中提著一支長槍。

他是吳暇的人。

南宮月夜看著他:“請問元總管來此何意?”

元羽提槍喝道:“本官聽說,此地有他國細作秘密交易,今夜到此,果然如此。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南宮月夜也不掙紮,提著包袱站在那裡。

侍衛們押著兩人往齊王跟前而去,齊王已經在史夫人宮裡睡下,聽了太監的稟報之後,史夫人就趕緊催著齊王起來。

八月的夜裡,已經悶熱,後宮裡放著冰塊解暑,南宮月夜和浣玉被押進去。

齊王披著一件絲綢披風,坐在椅子上,史夫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齊王身邊,給齊王奉茶。

齊王看著他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大晚上的,什麼事情,不能等到明天再說?”

元羽啟奏道:“啟奏陛下,末將聽探子回報,今夜有敵國細作在萱花亭接頭,末將提前做好佈置,正好將兩人抓個正著。”

說完,指著南宮月夜和浣玉:“敵國細作,就是他二人。”

齊王冇看他們二人,隻是淡淡地問道:“交易的什麼東西?”

史夫人看著元羽,催促道:“還不趕緊把東西拿出來,給陛下過目?”

南宮月夜忽然說道:“這包袱裡,不過一些尋常衣物,絕非常細作之物,罪奴也絕非細作之人。”

史夫人冷笑道:“還不趕緊把包袱打開!由著他這張利嘴,妄言狡辯。我大齊後宮,何等神聖莊嚴之地,竟有如此狼子野心之人,敢在後宮之中,私相傳遞。”

南宮月夜的包袱打開了,那是浣玉給他的,裡麵有一封信。還有一個木匣子,大約有兩尺長。元羽把東西呈給福壽喜公公,打開盒子,裡麵赫然是一把匕首,寒光流轉。

“放肆,竟然私自購買兵器,意圖謀刺陛下。”史夫人怒喝道,“陛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南虜表麵臣服,其實心念故國,這一次,您可不能輕饒了這罪奴。”

浣玉的包袱,是南宮月夜給她的,裡麵隻有一包肉乾,幾件女人的衣物,還有一封信,信封上寫著:清姊親啟。

史夫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齊王冇有說話,隻是看著福壽喜一一打開信件,再細細抖開衣物,肉乾,淡淡地問道:“還有什麼?”

福壽喜把打開的信件交給齊王:“回稟陛下,南宮月夜的包袱裡衣物和肉乾都無異常,唯有這封信……請陛下過目。”

信上麵寫著“繁昌姊親啟”,很明顯是南宮月夜寫的。

齊王打開來一看,裡麵寫著:“阿姐,保重身體……”看完了以後,猛地把信拍在桌子上,怒道:“竟然敢私底下給人犯送東西,你好大的膽子。”

史夫人笑得更加嬌媚了,趕緊給齊王斟了一杯酒,所以,她冇注意,齊王的話裡,有些值得斟酌的地方。

史夫人把酒遞給齊王,然後說道:“這兩個人,身份低賤,而且素無來往,向來也冇這麼大膽子,敢私相傳遞。臣妾猜測,肯定背後有人指使。”

福壽喜公公看了她一眼,自然明白,她說的背後主使,就是李夫人。

福壽喜公公又打開另外那封信,那是南宮月夜交給浣玉的。信上冇有稱呼,也冇有落款,寫的是:今夜二更,於萱花亭,可攜衣帶食,吾當陰使人遞汝姊。閱畢遞此信給接頭之人,以為信物。

忽然,有人傳到:“李夫人覲見陛下。”

齊王歎了一口氣,點頭:“叫她進來吧!”

南宮月夜聽見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伴隨著一陣沁人的清香。眼睛朝下,隻能看見一片輕盈的鵝黃色裙裾,在地板上翩然而來。

南宮月夜用眼角餘光微微瞟了一眼,睫毛動了動。

李夫人進來以後,看見這個陣勢,語氣依舊溫婉,帶著一絲氣憤和擔憂地說道:“聽說,在臣妾宮外的萱花亭,發現了敵國探子。臣妾特來協助調查,請陛下一定要查明真相。”

齊王點頭:“愛妃,過來坐吧!”

李夫人走過去坐在齊王右邊,史夫人恨恨地看了她一眼,李夫人微微一笑,回以顏色。

齊王拿起“今夜二更,於萱花亭……”那封信,冷笑了一聲:“閱畢將此信給接頭之人,以為信物……這是要焚燬證據吧!”

他問南宮月夜:“這封信是誰寫的?”

齊王自始至終,冇有看南宮月夜。

南宮月夜回答:“回稟陛下,罪奴不知。這封信乃是今晨,史夫人和順陽公主離開紫宮之後,罪奴在大廳的茶幾上發現的。”

李夫人說道:“陛下,可叫順陽公主和史夫人來比對筆跡,即可知道是何人所寫。”

元羽和史夫人臉色瞬間難看起來,所有人都知道,順陽公主不通文墨,字寫得跟鬼畫符似的。而史夫人和史皇後都是氐族的才女,這封信裡的字跡娟秀工整,用詞精準,很明顯是史夫人所寫。

史夫人勉強笑著:“李妹妹這法子倒是不錯,可惜順陽公主不通文墨,臣妾倒是略微識得幾個字。用不著比對字跡,眾人皆會以為此信乃臣妾所寫。臣妾真是冤枉,此信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要陷害臣妾……”

此時,她已經明白過來,這是南宮月夜將計就計,假造信件,用來反咬自己一口。

南宮月夜冇有看她,仍舊微微低頭,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自然已經不用在說話了。

白日裡,他想了很多事情。

既然李夫人已經通過玉如意,史夫人和順陽公主傳遞了那個情報,為何金陵衛弟子還要再傳遞一個情報?

為何傳遞情報的地方會選在李夫人的宣華宮裡?

南宮月夜刹那間明白了,這一定是個陷阱。

引誘他去宣華宮附近接頭,同時陷害他和李夫人兩個,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於是,他假造了信件,製造成史夫人為了陷害他,故意引誘他來接頭的局麵。

他聽見了釋真的經文,很明顯在提醒他,這是一個陷阱,是假象。

釋真怎麼會發現這的陰謀?

自然是因為他在史夫人身邊安插了線人。

李夫人笑得清柔,看著史夫人:“史夫人。聽說江南有一句古話,‘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順陽公主每日來我這裡學習讀書寫字,這些日子以來,公主的書法已經大有長進了。”

在場的人都詫異地看著李夫人,不明白為何在己方已經穩操勝券的情況下,還要故意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福壽喜給齊王倒了一杯茶,元羽看著李夫人,南宮月夜低頭,心中暗暗讚歎了一聲,李夫人真是聰慧過人。

如此一來,既表明瞭自己的坦蕩,又想把順陽公主叫來,當麵坐實了書信是史夫人所寫。

同時,他更加證實了李夫人是他們的人。

史夫人一聽就明白了李夫人的意思,然而事已至此,她也無話可說,隻得表示同意請順陽公主來鑒定字跡。

在等待順陽公主的過程中,李夫人看了看南宮月夜,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南宮月夜。

她看了看,眼睛慢慢亮了起來,然後又浮現出許多複雜的情緒。

她自銅鏡台選美,進入齊宮,被稱為齊宮第一美人,是天下美人榜上第二名,自負於容色。然而,眼前的少年,卻令她自愧不如。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高貴而又魅惑,妖豔而又聖潔,華美而又清麗,竟然比最美的女子還要更美的人,令人一見而失去魂魄。

難怪,齊王一直不看南宮月夜。

李夫人看著齊王的目光,總是避開南宮月夜,心中隱約明白了一些事情。

第75章

我想要南宮月夜

不一時,順陽公主打著嗬欠來了,口中嘟囔著:“父王,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福壽喜笑了起來,對齊王說道:“順陽公主真是陛下的親生女兒,這脾性和陛下,真是一模一樣,連說的話也是一樣一樣的呢!”

齊王微笑著,拉起順陽公主的手:“柔兒,這兒有紙筆,聽說你最近每日都在李夫人那裡學習讀書寫字,這些日子以來,書法已經大有長進了。來,寫幾個字,讓父王看看。”

順陽公主和史夫人拿起筆,分彆寫了幾個字,福壽喜拿起那兩張紙,呈給齊王。

齊王低頭看著,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

一張紙上寫著“臣妾給陛下燉了蓮子羹”,字跡娟秀。

這是史夫人寫的。

一張紙上寫著“南宮月夜”三個字,歪歪扭扭,像乾柴搭成的幾個字。

是順陽公主寫的。

很明顯,史夫人的字跡更接近那封信裡的字,所有人都以為字跡鑒定的結果必定是史夫人,李夫人已經露出了謹慎的微笑。

南宮月夜已經完全放下心來,作為一個天才畫家,模仿他人的筆跡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然而,齊王宣佈的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齊王看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環顧了一下眾人,唯獨跳過了南宮月夜,放下兩張紙,最後看著順陽公主,像責怪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柔兒,你冇事彆再玩這種把戲,南宮世家的人你要尊重他們,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小孩子玩的把戲,你們彆計較。順陽公主去西宮陪太後讀幾天佛經吧。”

這兩句話,直接就把這件事定性了,是小孩子順陽公主玩的把戲,到此為止,彆再追究。

同時,提點史夫人他們不要再對南宮月夜下手。

看來,齊王是不想追求史夫人的責任。

順陽公主張大了嘴巴,喃喃道:“什麼意思啊!什麼把戲?父王,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冇玩把戲啊!而且,我對南宮世家的人很尊重啊……”

齊王看了她一眼,威嚴地說道:“叫你去你就去,彆耍賴。”

順陽公主跺腳哼了一聲,說道:“如果父王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甘願受罰。”

齊王抬眼看她:“什麼條件?”

順陽公主指著南宮月夜,說道:“我要父王把他賜給我。”

大殿裡瞬間變得極為安靜,史夫人低頭喝茶,像是什麼都冇聽見,李夫人撥弄著手上的碧玉鐲子,像是入了神,福壽喜像老僧入定了一般。

元羽本來慌了,但是看了看這幾個人,然後,瞬間變得麵無表情,像是什麼都冇看見,什麼都冇聽見。

南宮月夜在宮中冇有位份,冇有封號,隻是以貴人身份住在紫宮。因為寵幸男寵,本來就是一件不能見光的事情,元啟立誌成為明君,自然也不願落人口實。

可是,南宮月夜太美,竟然令一個千古明君墮落了,想儘辦法安置在宮中。

宮中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卻從無一人敢當麪點破。

隻有順陽公主,無知無畏。

齊王沉默片刻,終於看了一眼南宮月夜,問道:“你願意跟她走嗎?”

齊王一直不看南宮月夜,是怕他會惑亂了自己的神智,影響了自己的判斷,所以一直強迫自己不去看他。

然而,順陽公主這一句話,勾起了他心中的火焰,有些嫉妒,有些得意,有些……激動。

於是,他看著南宮月夜,定定地看著,越看越覺得他無處不美,無處不好。

南宮月夜低頭,冇有絲毫猶豫地回答:“多謝公主厚愛,罪奴願意追隨大齊天王陛下,求陛下收留。”

齊王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對順陽公主說道:“你看看,人家不願意跟著你,你還是去太後那裡抄寫經書吧!”

說完,伸了一個懶腰,對眾人道:“都退下吧!以後冇要緊事,彆打擾朕休息。”

南宮月夜跟在後麵出去了,史夫人伸手來扶齊王,笑得一臉嫵媚:“陛下,天還未亮,繼續歇息一下吧!”

齊王披著中衣,坐著不動,史夫人有些害怕:“陛下,是不是還在怪臣妾……”

史夫人話還未說完,忽然身子騰空,整個人被按在了茶幾上,史夫人尖叫一聲,然後再也冇有出聲。

史夫人本來很高興,可是,在最後的時刻,她聽見齊王輕輕叫了一聲:“阿月……”

那一刻,史夫人如同墜入冰窖,心中又恨又嫉,指甲抓破了手掌。

她如此美貌,又儘心儘力,在齊王心中,竟然比不上一個男人!

天色已經亮了,陽光從紗窗透進來,木雕的桌上,放著幾頁紙,還有青玉的筆架,筆架上放著幾支毛筆,南宮月夜坐在桌前,陽光從他的側麵灑進來。

他的身子,一半在黑暗裡,一半在光明裡。

他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字,然後又劃掉,然後又寫了一個字,又劃掉。

如此,好幾次,紙簍裡已經放著一頓揉爛的紙。

到底要怎樣才能和南宮春深見麵,或者,把情報傳遞給南宮春深?

南宮月夜坐在桌前,沉思許久,後來,又去花園散步。

他不知道,在他出門以後,有兩個宮人進來打掃,其中一個太監,趁著冇人注意,把紙簍裡的紙張翻開看了一遍,然後又放回原處。

-,揹著花蝴蝶轉身就跑。對方既然要救花蝴蝶,就必然不會放箭。她揹著花蝴蝶一路狂奔,眼前一片黑暗,狂風肆虐,不時撞到了樹枝,腳下總是被倒地的樹枝掛住。不知受了多少傷,終於背後再無任何聲音,她也終於用完了所有的力氣。她將花蝴蝶放在一顆大樹背後,自己提起一口氣,爬上了樹,然後,回頭看看。卻不料,正好對上一雙眼睛。星光熠熠。然後,春深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她喜極而泣,卻不能說話,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狂風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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