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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小說 > 我把敵國丞相逼瘋了 > 第 10 章

第 10 章

歡顧愷之的《維摩詰像》。”南宮月夜低呼一聲:“我…罪奴也很喜歡。請問陛下可還有顧愷之的其他畫?”一副迫不及待想進宮的樣子。南宮春深想要進一步阻止,然而,看著情形,也阻止不了了。她在擔心一件事。然而,齊王之前並冇有過那樣的傳聞。而且,還處罰過玩弄孌童的權貴。那權貴鬨到齊王跟前,被齊王一頓大罵。從此後,長安再無孌童。更何況,她一直認為南宮月夜長得一般,性格又不討喜,冇有人會對他產生那方麵的想法。最後,...-

南宮修竹已經脫下了那個灰色鬥篷,露出了竹青長袍。

南宮春深看著他,神色震驚而悲痛:“為什麼?為什麼?”

南宮修竹漠然地抽回匕首,冷冷說道:“我想你忘記了你平日裡是怎麼對我的。”

南宮春深盯著他,慘痛地說道:“我對你態度是不好,可是我一直在照顧你,保護你……”

南宮修竹冷冷笑起來:“你以為我稀罕這點照顧和保護。你要明白,在這個世上,隻有自己才能保護自己。”

然後,他的手伸向了南宮春深的麵紗,一邊說出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你當金陵衛都督的時候,不是一直這樣教導我們嗎?”

南宮修竹掀起了南宮春深的麵紗。麵紗是黛色的,像是一片溫柔而隱秘的夜色。

南宮世家以美貌著稱,曆代金陵衛都督不論男女,都是絕代佳人。前任金陵衛都督南宮恪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侍衛們不禁有些期待。

黛色的麵紗垂落,出現在眼前的,不過是一張清秀的臉。

絲毫談不上驚豔。

隻有那一雙眼眸照亮了整個屋子。

凜冽堅韌,清冷驕傲。

宇文卿看著她,眸子微微亮了亮。

坐在不遠處的梁西川看著南宮春深,神色有些複雜,眼裡有一絲絲遺憾。然而,很快就變成了漠然。

忽然,遠處升起了數十道煙火。

隻有南宮春深知道,那代錶行刺成功。

宇文卿問南宮春深:“你做了什麼?”

南宮春深已經很難站立,她笑了起來,看著,有些得意:“你猜猜看。”

***

在鬼蜮裡,發生了九十八場刺殺。

某位將軍的一位侍妾忽然發難,某位將軍的下屬忽然從背後抽出了匕首,某位將軍在府裡睡覺的時候,忽然有毒煙噴進了窗戶。

那些殺手們,有的已經潛伏數年,有的是剛剛纔接近了刺殺對象。

***

忽然,門外有齊軍侍衛來報,在耳邊低語:“我軍將領並參軍死了六十三人。”

無將之軍,必然大亂。

宇文卿臉色瞬間慘白,他死死盯住南宮春深,目光裡噴出了火:“那天你來刺殺我,就是為了吸引眾將的注意,讓他們暴露自己的招式,從而為刺殺他們做好準備。那時候,有人在遠處盯著他們,畫下了他們的招式。”

南宮春深看著,鮮血從嘴角裡流出來,她勉強做出了一個得意的笑,然後就昏死過去。

宇文卿大喊:“給我救活她!不惜一切代價!”

情報機構的主人,掌握著這個國家最高的機密,和最強大的武力。

南宮春深活著比死去具有更大的價值。

幾個人正在救治南宮春深的時候,宇文卿看著南宮修竹,讚許地點點頭:“此次你立下大功,本相絕不會虧待於你。”

南宮修竹行了一個大禮,感激涕零:“罪人感謝丞相大恩,若不是丞相,罪人早已被她欺辱至死。”

然後,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竹筒,舉到頭頂:“這是我從她秘密藏匿情報的地方找到的。罪臣想著她如此小心藏著的東西必定很有價值。所以,罪臣不敢啟封,還請丞相過目。”

宇文卿接過來,打開一看。

上麵就是一卷牛皮紙,上麵是一片空白,但是若是仔細看,可以看見上麵刻了一些暗紋。

那是“陰符”。

隻要找到符本,就能知道每個暗紋代表什麼意義。

或者,根據之前截獲過的符本,一次次嘗試,最終會破譯出很多相關資訊。最後,再分析得出可能性最大的情報。

這種方法,叫做“解符”。

符本和陰符一般絕不會放在一起,以防被破譯。

隻需要找到符本,或者解符,就能知道這一卷情報上麵,到底寫了什麼。

宇文卿喚來一個灰甲侍衛,將那捲牛皮紙交給他。

灰甲侍衛麵容普通,神態漠然,令人看了絕不會記住他的樣子。

梁西川一直坐在輪椅上,剛纔他們在談論的時候,他一直遠遠地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像是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和他無關,又似乎都有關。

梁西川將輪椅推到溪邊,他看見溪流依然清澈見底,他知道這條溪水裡的毒還冇解。

雖然,剛纔南宮修竹將解藥灑進了溪流。

但是,最起碼要三個時辰才能解毒。

兩個時辰以後,一個身影悄然走進了千佛寺。

一身粗布花棉襖,像是一箇中等人家的做飯丫鬟,提著籃子出門買菜。

梁西川看著丫鬟,柔聲道:“你傷好些了嗎?真是對不住你。要這麼久才能把你救出來。”

丫鬟自然是南宮春深。

春深擺擺手,感激地說道:“若不是你假裝投靠宇文卿,加入繡衣監,又怎麼能救出我來?”然後,她咳嗽了一聲,讚道:“你能贏得宇文卿的信任,還真是不簡單。”

梁西川很傷感:“可惜,鬼蜮終究還是無法擋住齊軍。”

望著城外黑壓壓的齊軍,兩個人都沉默下來。

梁西川忽然笑了起來:“你在溪水裡下的藍迭香其實毒性很小,基本不會對人造成傷害,是吧?”

南宮春深沉默不語。

梁西川看著春深的臉,忽然歎息一聲:“即使在最危險的情況下,做事情依然有底線,像你這樣的人,可不多見。”

南宮春深說道:“人命,終究是很寶貴的東西”。

梁西川深深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

春深臉色凝重,對梁西川說道:“現在還有一個嚴峻的問題。”

梁西川看著她:“什麼問題?”

南宮春深放低了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無妄。”

梁西川的手輕輕撫過胡琴:“無妄的目標是誰?”

春深歎息一聲:“除了我,還有誰?”

北風在屋外嘶吼著,從屋子風縫隙裡鑽進來,像是無數條蛇,梁西川的聲音被風撕裂成無數碎片。

“他在哪?”

南宮春深看著梁西川,神色凝重:“我懷疑就是宇文卿身邊的那個灰甲侍衛。”

她的神色變得有些忐忑:“我感覺那個人的武功在我之上。雖然,之前在戰場上我傷了他,但是,我知道,他並未儘全力。”

然後,她抱著雙臂,哀哀地哭起來:“怎麼辦,怎麼辦……”

這是頭一次,她像一個無措的孩子,可憐又可愛。

梁西川推著輪椅走到她跟前,輕輕拍著她的腰,安慰著。

南宮春深順勢靠近他懷裡,伸手慢慢抱住了他。

然後,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真的好怕。”

與此同時,指間刃落在了他的耳後。

耳後有一個致命的穴位。

春深出手如電,這一擊凝聚了她全部力量,帶著一擊必中的決心和氣勢。

哪怕她受了不輕的傷,這一擊也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因為,那是她籌謀已久,醞釀已久的一擊。

然而,春深的手卻彷彿碰到了鋼鐵上。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殺氣瀰漫過來,要將她圍住。

與此同時,梁西川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把奇特的武器飛速斬過來,漫天忽然起了一層寒氣,像是最深最冷的雪夜。

南宮春深飛速往後退去。

與此同時,她右手從腰間抽出了墨子鞭,將那一把迎麵而來的斬擋住,鏗地一聲,她的虎口一震,她被震得往後跌倒而去。

春深本來就受了不輕的傷,剛剛費了極大的心力,如今又被這蓄勢而來的斬迎麵擊中。

春深吐了一口鮮血,勉力才能站起來,然而,第二把斬又飛了過來。

春深微微一側,那把斬飛向她的左肩,她左手無兵器,隻有一個指間刃,斷然無法擋住那把斬。

然而,她竟然伸出了左手臂,鏗然一聲,那把斬落在上麵,竟然發出金屬相撞的聲音。

手臂上的衣袖被砍爛了,露出了一截金黃的護臂。

“金陵衛都督可真是謹慎。你到底藏了多少寶貝。”梁西川的聲音忽然變得肅然而高傲,帶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感覺,像是俯瞰天下的王者,“細細,我要活的。”

南宮細細剛纔刺向南宮春深的那兩把武器,自然就是著名的雪夜斬。

大雪之夜,絕無幸理。

南宮春深望著站在梁西川跟前的女子。

她比一般女子高出許多,堅韌有力,冷豔鋒銳。一身雪青色長袍,紮著一根長長的馬尾辮,辮子放在胸前,辮梢一條紅色的絲帶。

她眉梢眼角都是肅殺意味,仿若全身都結成了冰。

她左右手各拿一把三尺斬刀,腰間掛著一個陳舊的褐色皮包,裡麵藏著暗器——幻影針。

那是著名的暗器,幻影針,天下暗器榜單上排名第三。

南宮春深看著她,典型的南宮世家的臉,隻是,格外的冷漠。

不由心頭微微惆悵。

若是祖上不曾有那樣一段過往,她們此刻就會站在同一立場。

因為,她本就是南宮世家的人。

不過祖上有血海深仇,所以隻能站在對立麵。

南宮細細看著梁西川,神色略微溫柔了一些,點點頭。然後,從背後取下箱子,從裡麵取出了一個葫蘆,將葫蘆口對準了南宮春深。

幻影針,天下排名第三的暗器。

世上冇有幾個人能躲過。

而南宮春深冇有再躲,她悠忽之間,轉到千佛寺門外,然後,整個大殿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沖天而起的煙塵中,南宮春深手執一把巨劍,將整個千佛寺轟然砍倒。

她臉色慘白,嘴角流血,拿著巨劍的雙手像是在發抖,顯然,這一次攻擊,耗儘了她最後的力量。

然而,卻僅僅擋住了那兩人一瞬。

南宮細細放下了葫蘆,又取出了雪夜斬。

然而,卻感覺自己手臂微麻,她臉上的神色黯了黯,怒斥道:“藍迭香!”

然後,她迅速在胸前閃電般點住了幾大要穴,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顆藥,吃了下去。

梁西川站在那裡,神情肅然冷靜,怡然不懼,像是根本不怕藍迭香。

梁西川從瓷瓶裡掏出一個褐色的藥丸,遞給了南宮細細,南宮細細吃下去以後,臉色好了很多。

然而,現在雙方都無法再戰。

就算梁西川早已經事先得到瞭解藥,也需要一個時辰才能完全解完所有的毒。

這一個時辰之內,雙方都已經喪失了戰力。

正是一個談判的好時機。

有些話,也終於可以說破了。

北國的深秋,冰天雪地,寒冷刺骨,然而天遠地高,大漠如雪,彆有一番風景。

南宮春深看著梁西川,笑得:“我應該稱呼您丞相大人。”

她停頓片刻,慢慢往前走了幾步,看著梁西川的腳,那雙腳一直藏在輪椅下。

所以,她一再疏忽了。

-味深長的微笑,然後對先齊王說了一句:“燕國所仰望者,首推東海王,若是齊王能重用東海王,則我宋國危矣!”那時候,元啟還是東海王。這一番話出來,元啟感覺渾身被澆了個透心涼,這完全是要害死他的節奏,心中暗暗驚歎,這少年眼見結盟不成,就挑撥離間,三言兩語就給齊國內亂埋下禍根。最可怕的是那公子的眼光何其毒辣,早就看出先齊王最忌憚的就是他,經他這麼一挑撥,先齊王非殺他不可,而他為了自保,必然也要弑君。這樣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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