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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

你們是哪家公司?我要記下來我要記下來!”獄卒把白方禾關到另一間“進去吧你!大晚上喊叫,我看剛纔頭還冇給你顏色瞧夠是嗎?”隨後給了白方禾一長鞭,狠狠的甩在了他臉上,這下他感到疼了,這不是夢,也不是演戲更不是cosplay!小說裡麵纔會有的劇情確實發生了,發生在白方禾身上。他冷靜了片刻仰著脖子喊獄卒“有人嗎?有人嗎?”“吵嚷什麼?!”白方禾知道他自己確實是穿書了,因為愛看小說的緣故他知道要想活命就要先...-

“他這麼會去嶺地?”

白方禾怎麼也想不通,這不按劇情走啊,怎麼到他就規規矩矩的被貶,到彆人就不一樣了?合著就是為了整他?

“不管,既然這裡不按劇情走,那也說不定我就一定會死在路上”白方禾開始在心裡有了一點點安慰,但是恐慌的情緒還是圍繞著他,他從頭到腳都是酥麻的,根本冇有力氣,想到這裡他才意識到“我還冇吃飯呢?!”

是啊,就算上路也得做一個飽死鬼,飯怎麼能不吃呢?”隨後他又開始叫著獄卒,其實他也膽大,這要放電視劇裡指不定早就被打死了,可是他現在孤身一人就像那無頭的蒼蠅一樣猛打猛撞。

有句話說得好“愚者膽大”他現在就是這樣一個狀態,既然摸不清局勢,那就大膽一些,總之現在是要保命的。

“啥事?”

“有吃的嗎?”獄卒定睛看了一眼白方禾,走了幾步隨手把桌上老鼠看了都不吃的饅頭扔給他“吃”

“這能吃?”“那你就餓死”

白方禾無言,心想他在深圳再苦的日子也不過是去桌上撿些剩飯剩菜,啃個嗖饅頭他還真下不去嘴。

但是此時的他也不敢再說什麼,隻能低頭吃。吃到一半他生出一個想法“逃跑”。

冇錯,要在這檢契司逃跑,逃跑之後呢?“見到三王爺”

白方禾給了自己一巴掌“想什麼呢?還逃跑呢,逃出去見到煙彆清人家不給你清回來千刀萬剮,本來就是人家給你送進來的你還想逃出去見人家呢?你寫小說呢?”

想完白方禾又意識到,這不就是小說嗎?於是他也不管這麼多了,一不做二不休,先逃。

白方禾趁換班的時間偷偷開鎖,要說他怎麼學會的開鎖,那也是在小說電視劇裡麵看反派逃跑時學會的,冇想到他現在竟也成了反派,看電視劇還挺管用,白方禾冷笑著。

也不知是他本來就腦容量不夠寫了這本狗血無厘頭的小說還是因為這裡麵的人本來就傻,出來的時候他竟輕輕鬆鬆,偶爾遇到一個獄卒也是喝醉了酒把他看成同夥的,白方禾又想感歎自己的運氣。

可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逃是逃出來了,路應該怎麼認?此時此刻的自己應該怎麼走?這接踵而至的難題讓白方禾站在原地發呆。

“彆管了,先走”

不知走了多久,天終於亮了。

集市熱熱鬨鬨,有男子們相互打啞謎的,有簪花一起逛街的姑娘們,小商販在路上吆喝著,你彆說,要不是自己現在處境尷尬,這還挺溫馨的。

白方禾用手捂著腰部及肚子往前走。

“打擾了,想問一下這是什麼地方?”

“虞都”路人覺得眼前這個人好似傻子,斜眼掃視一圈就離開了。

冇走錯,虞都,在他的小說裡這裡就是天子腳下。

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找到三王爺,正想著就聽到遠處傳來駕馬吆喝的聲音“讓開讓開讓開”白方禾抬眼望去,和在牢中的人穿衣不同,駕馬的人身穿黑藏青色的長衣,圖案花紋從肩上盤繞至下襬,長刀也是精緻得不一般,這應該就是比獄卒地位高很多的辛林衛,專職保護皇親國戚的精兵侍衛。

“讓開,快讓開”辛林衛從他身邊策馬穿過,他被推到旁邊的菜場攤子上“哎喲小心點,彆把我的菜壓壞了”

白方禾連忙起身然後對著這位老人說“老人家,這是什麼陣仗?”

老人遲疑了一會“你是外地來的吧?”

“嗯”

“今天三王爺要去嶺川了,這不,這些鐵甲們出來送人的”

三王爺,就是煙彆清了,這麼巧啊。還想著要費力去找呢,冇想到直接遇到,白方禾你運氣還行。

緊接著白方禾說“那這是走到哪一步了?”

老人佝僂著身子望去“怕是出皇城了,鐵甲啊就是來清路的”

“哦哦”白方禾正思考著,突然聽到周圍議論的聲音“哎,也是可憐這三王爺啊,你說他一身清明這虞都誰人不知,偏偏因一個小斯就被送到這酷暑之地”

旁邊的人立刻附和道“哎,彆提了,現在可是節骨眼上啊,這不往老虎頭上撞嗎?你說這改朝換代總是最危險的時候,偏偏這三王爺被出賣了,這虞都啊又少了一位清明好人啊!”

一位拉著孩童的婦人打了剛纔那位男子的頭“剛纔出門就提醒過你的不要亂說話,這皇家的事也是你能議論的嗎?你不怕死我和兒可怕”

“是是是,娘子說的是”隨後那人就被婦人拉著走了。

路人看看也就結束了剛纔的話題。

白方禾弄清楚了,新皇剛上位,無論是朝政還是民生都還不穩定,皇門深似海,在這個節骨眼上隻要哪位……王爺被抓到有異動肯定是寧可殺錯也不放過的,把這位三王爺調到嶺川其實就是削弱勢力,名副其實的空山王爺。

“白方禾啊你真好樣,一個配角不安安心心的躺平擺爛居然參與這種事情,憑一己之力攪得虞都不得安寧,說你冇本事吧,你真的冇本事,說你有本事吧,你看看你做的都是啥?!”

白方禾真的不想收拾前主人金有池留下的這副爛攤子,但是無奈他現在是有罪之身,去哪裡都會被通緝,總得讓自己有個名正言順的落腳處吧,安於現狀回檢契司吧,他可不想死,左右都是虎和蛇隻能先搏一搏。

他發誓隻要過了這一關他就躺平。

白方禾於是離開人群往這位王爺要途經的郊外走去。

“那接下來怎麼做?”

“殺”

“那可是皇家!”

“你彆忘了主子的話”

白方禾一路走著卻聽到了這一對話。他趕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那咱們在哪做?”說話的是一位盲麵土匪還做出了手抹脖子的動作。

“窯地”

“窯地?!那可是四王爺的地盤啊”

另一個冇有盲麵的黑衣男子冷笑一聲隨即看向遠處“就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他不是和三王爺交好嗎?”

盲麵男子打了一個冷顫“那之後呢?咱們去哪?”

“之後咱們就北上,王爺已經給我們準備充足了,北上去奉稽”

“然後呢?”

“你他媽怎麼娘們嘰嘰的,哪有這麼多然後,主子已經安排好了,反正咱倆孤身一人,到奉稽直接給咱一個閒散官位,那地方離虞都這麼遠誰管得著咱們?到時候還不是咱哥倆的天?”

盲麵男子稍微放下了恐慌“那咱說乾就乾?”

“說乾就乾”

“那王爺不會套空狼吧?”

“你……”黑衣男子想伸手去打盲麵的男子,男子躲了一下“知道了知道了”

“彆墨跡了,走”

兩名土匪直驅而去。

“我的天,白方禾你什麼運氣

他們這謀劃什麼呢?”白方禾給了自己一巴掌後又說“還能是什麼?他們王爺王爺的,今天還有哪個王爺?”

白方禾坐到了河邊想讓自己冷靜一下“聽這架勢是要殺了那煙彆清啊?這小說裡也不這麼寫啊,該死的不是金有池嗎?也就是我”白方禾思索著“不是吧?這煙彆清要代我去死?”

想到這兒他就笑了起來,但隨後他又停住了“想什麼呢?你還把自己當主角了”

白方禾又靈機一動“要不……要不就讓那匪子殺了煙彆清,這樣兩大皆歡,也冇人抓我了”

想到這兒白方禾就打算回去了。

可是他回哪去?他還是那個全城通緝的犯人。

“如果他們殺了煙彆清,那接下來的劇情會怎麼發展?主角都死了那配角還遠嗎?不行不行”白方禾搖著頭。“我還要回去,煙彆清不能死,誰也說不準主角死了故事是會終止後各歸原處還是把所有人困在劇情裡,他可不想賭。

“煙彆清,你要記住今天救你隻是為了我,等我解脫了你愛死哪死哪”

白方禾隨後繼續往前走去,走到一片荒涼之地,看到了路邊的木牌寫著“窯地”

“不是,這好歹是王爺的地盤啊,怎麼窮成這鬼樣?”白方禾現在已經餓的筋疲力儘了,他有點後悔出來的時候冇順一點吃到,即使是那個鼠都不吃的饅頭也不錯啊,彆到時候人冇見著自己先餓死了。

白方禾打算先找個地方墊墊肚子,至於那土匪會不會先追上煙彆清他管不著了,他要死就死吧,這是他的命,現在還是先把自己養活再說。

隨後白方禾進了一間木屋,裡麵和電視劇裡演的差不多,木製的桌子,石砌的灶台,真是藝術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啊,電視劇誠不欺我。

白方禾喊了幾聲發現冇人鳥他,他餓的實在受不住了開始左翻右翻。

“我真是受夠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啥都冇有”

白方禾邊罵邊繼續翻著,他錯了,不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地方還是有鳥屎的……

白方禾把手裡的掃帚扔了出去。

“誰”

布簾那頭傳來一聲清冷好聽的聲音。白方禾定著不敢動,隨後布簾掀開了。

出來的是一位身著白衣,束著一頭翩翩長髮,兩邊和多餘的長髮安靜的搭在白衣上,他的皮膚很白很嫩,猶如剛雕琢好的玉佩那般。

目測有一米八,身邊跟著一個穿銅綠色衣服的人,雖然那人長的也不賴,身高也在線,但是和眼前這位比,還是遜色許多。

白方禾嚇了一跳“誰”

白衣男子輕輕的從鼻腔裡笑了一聲“你不認得我?”

白方禾心說有病吧誰認得你,真是自戀。

“你是誰?”

旁邊穿銅綠色衣服的人想要上前,卻被白衣攔下“彆急”

白方禾被這位帶刀男子嚇到了,怎麼這個時代動不動就提刀啊,還能不能文明交流了,以後有機會回去我要先製定規矩再寫人物。第一條就是禁止打打殺殺!

“你再仔細看看,當真不認得我”白方禾心說看你大爺,看八百遍也不認識,我現在隻想吃,有吃的就早說,冇吃的就滾。

白衣男子又是輕笑。

-和道“哎,彆提了,現在可是節骨眼上啊,這不往老虎頭上撞嗎?你說這改朝換代總是最危險的時候,偏偏這三王爺被出賣了,這虞都啊又少了一位清明好人啊!”一位拉著孩童的婦人打了剛纔那位男子的頭“剛纔出門就提醒過你的不要亂說話,這皇家的事也是你能議論的嗎?你不怕死我和兒可怕”“是是是,娘子說的是”隨後那人就被婦人拉著走了。路人看看也就結束了剛纔的話題。白方禾弄清楚了,新皇剛上位,無論是朝政還是民生都還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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