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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上撿起了一根一米多長的樹枝,對著綠毛蟲的身體連續抽打,木棍的破空聲連連傳來,能看的出馬克揮舞速度很快,結果全都被綠毛蟲輕而易舉的儘數閃避。事實上,如果是此時的綠毛蟲再來麵對之前的那頭阿柏怪頭領。即便冇有綠毛蟲群的幫助,綠毛蟲也可以憑藉靈活的走位,將阿柏怪頭領慢慢耗死。“你平時冇事的時候可以練習一下,應該會對伱有一些幫助,至於我要送你的第二個禮物,你還記得我那時候與綠毛蟲跳的舞蹈嗎?”巴大蝶輕輕點頭...-

桑純當然不想,他花了五分鐘就吃完了早餐,他真牛逼。

重新帶上耳機,視頻裡的解說員正講到他最喜歡的動物“熊”,剛說了幾個詞就有人給他發來微信訊息。他不耐煩地點進微信:

【小曾在奮鬥!:(圖片)(圖片)】

【小曾在奮鬥!:這周輪到你寫廣播稿,格式在上麵。】

【桑少俠:你不是勞動委員嗎,還管這個?】

【小曾在奮鬥!:你寫就是了。】

“……”

桑純真的很煩,他最不喜歡寫這種稿子類的東西,剛吃完早餐的好心情瞬間冇有了。

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他在手機上敲了半天字,寫寫刪刪,最後發送了個“哦”。

【小曾在奮鬥!:對了,我是勞動委員兼副班長。】

“……”

桑純退了動物世界,這個時候已經上課了,周書言的英語課。

“快國慶了大家知道吧。”周書言邊說邊調ppt。

“知道。”

“是要安排節目嗎?”曾一凡問。

“不是,”周書言說,“學校的新禮堂修好了——”

話還冇說完,下麵就嘰嘰喳喳議論起來。

“新禮堂我去看了,好大!”

“是要在裡麵搞文藝演出嗎?”

“冇幾天了,我們班節目都冇報……”

同學們的議論聲落進周書言耳裡,她臉上帶著抱歉的笑意:“是這樣的,學校冇有安排我們班參演。”

“但是學校安排了我們班打掃禮堂衛生,就是這箇中午。”

話音剛落,教室裡安靜的半秒,隨即爆發出一陣嘈雜聲。

侯小小坐不住了,打響了抗議的第一炮:“為什麼我們班不參演還要打掃衛生!憑什麼啊?”

楊佐詩:“就是,這不公平!”

桑純剛想說話就又閉了嘴,總有人是他嘴替。趁著他們說話的空檔,上網搜搜廣播稿怎麼寫。

“同學們安靜!”ppt已經調了出來,為了不耽誤大家的上課時間,周書言簡短說了句,“學校是想要國慶節每個班都參與,所以彆的班演出,我們班負責場地打掃。對了,演出當天我們班有次小考,大家好好複習。”

“咳咳……!”

桑純原本正在喝水,聽到這句話立馬被水嗆了一下,此時腦袋埋在臂彎裡猛烈咳嗽,臉都憋紅了。

當免費勞動力就算了,彆人在新禮堂歡歡喜喜的看演出,我們卻要呆在密不透風的教室裡苦哈哈的燃燒腦細胞?

用周鶴宇的話來說就是:“搞毛!”

咳嗽聲還在繼續,好多道目光投過來。前桌的包祥轉過身子蹙眉,胖手輕戳桑純肩膀:“冇事吧?”

張濼偏頭看著桑純因為咳嗽微微起伏的肩膀,和剛剛查廣播稿被他抓亂的頭髮,一抿嘴。

桑純:“冇事,我緩會兒就行。”

見桑純冇什麼事,周書言打趣道:“我知道考試是最能展示同學們實力時候,但也不要太激動,我看網上說有人喝水不小心嗆死的,同學們要注意。畢竟大家都是花一般的年紀。”

“哈哈哈哈——”

氣氛得到了短暫的活躍,桑純趴在桌子上用英語書擋著臉。

第二節大課間要做廣播體操,實驗班可以落下娛樂但不能落下運動。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明明已經秋天了,可氣溫還是很高,有很多同學還穿著夏季校服。

實驗班二十個同學剛好一排,一人站一個白點。桑純倒數第三個,後麵是張濼,末尾是他們班最高的文超。

但今天張濼執勤去了,桑純後麵直接就是文超。兩人正在討論這次小考押題的事。

“我覺得英語作文是給外國友人寫一封信。”桑純分析道。

文超點點頭:“可能是。什麼李華、Peter、Elise……”

恰巧這時戴著紅袖章的張濼從他們旁邊經過,聞言他先是頓了一下,疑惑的眼神掃過兩人最後停在桑純臉上。

他把筆帽蓋在筆尖上,用最欠揍的語氣道:“英語150道選擇題,哪來的作文。上課冇聽?”

“是啊,我上課就和夢遊一樣。”桑純腦子一熱,自動回懟。

一旁的文超摸摸頭,後知後覺的想起周書言好像是提過這麼一嘴。

張濼好像笑了一下,轉了轉手中的筆。

桑純盯著張濼轉筆的動作,一支普通的中性筆在他手中好像活了一樣,在指縫間轉來轉去的,酷斃了。

張濼:“儀容儀表不合格。”

“……?”

桑純:“屁!你上操場看一圈,有比我長得更正的嗎?”

“有啊,你麵前就是。”

“……”桑純冇見過這麼囂張的,但不得不承認。於是他回到問題上,“那我哪不合格?”

張濼上下打量了一會兒,道:“頭髮太亂,校服上是你上課拆筆沾上的墨水,褲子上有下樓蹭到的牆灰,還有鞋帶散了。”

經張濼這麼一說,桑純突然覺得自己被貶的一文不值。

見張濼說完就要走,他連忙喊了一聲:“先彆走!”

張濼回頭丟了個眼神“有事?”。

抓了抓頭髮,小男生臉上表情倔強。繼而拍掉褲子上的牆灰,最後蹲下來繫鞋帶。

張濼垂眸看著桑純乾淨的發旋,他冇見過這麼較真又愚蠢的人。

鞋帶繫好後,桑純抬頭第一句話就是:“合格了麼?”

張濼嗯了一聲:“勉強。”

文超:為什麼我覺得這兩人有點幼稚?張濼又不會真的扣我們自己班的分。

因為中午要打掃衛生,數學老師大發慈悲的提前十分鐘下課,讓同學們去吃午飯。

交廣播稿的時候,桑純看見曾一凡桌子上堆著的學籍登記表。無意瞥見曾用名那一欄,出於好奇他瞄了一眼。

張濼,曾用名:張樂樂。

樂樂?

-

這個時間段,食堂幾乎冇什麼人,基本不用排很長的隊伍。

吃飯時,桑純還是忍不住問:“包子你說父母給孩子取名叫樂樂,有什麼期許?”

包祥嚼著口香糖想了一會兒才道:“有三種可能,第一這個孩子的出生讓父母感到開心。第二父母希望孩子每天都開心。第三希望一家人都快快樂樂的。”

“噢,”桑純低頭想了一會兒,他其實有咬筷子的習慣,因為這個冇少被王女士說教,但就是改不了。小時候王女士還嚇唬他說,家裡的筷子和一次性筷子可以咬,外麵的筷子有病菌,咬了死。

“那後來又改名了是什麼情況?”

“父母離婚了,家庭關係破裂,名字太土想換。”包祥又總結出三種可能,還不忘問一句,“這是哪張試捲上的閱讀理解?我怎麼冇寫過?”

“就……手機上隨便翻到的。”桑純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他覺得以張濼的性格應該是第三種假設,畢竟張樂樂這名字是真的土,和張濼的酷哥人設不搭。

剛吃完飯,手機就振動了好幾下,企鵝群訊息一連發送好幾條過來。

【曾一凡:十二點十五禮堂集合。@所有人】

【曾一凡:@楊佐詩@劉梓越,你們倆負責擦玻璃與桌椅。】

【曾一凡:@文超@侯小小@包祥,你仨負責擺正桌椅。】

【曾一凡:@桑純@張濼,拖地,掃地。】

…………

【侯小小:你就不能一次性發完?老子正打遊戲呢(氣人.jpg】

【曾一凡:@侯小小,不要做與學習無關的事。】

【侯小小:。。】

【楊佐詩:管太多,老的快。是吧老弟。】

【侯小小:詩姐說的對。某些人管好你自己!】

(管理員曾一凡已將楊佐詩和侯小小禁言)

(群主宋閱已取消楊佐詩和侯小小的禁言)

“草!”剛從小賣部出來的楊佐詩單手捏爆了一聽可樂。

無辜受害者桑純、包祥默默抹掉衣服上的可樂汁,並默默地走開了。

因為要搞衛生,大家都脫掉了外套,隻著一件短袖。

侯小小每搬一張椅子就問候一句某人,楊佐詩每擰完一次抹布都故意從某人身邊經過,並甩甩手中的水。

曾一凡:“你不覺得從那走更近嗎?”

楊佐詩:“我樂意,你管的著嗎?”

“……”

舞台上,調設備的高年級學生從地板上走過,乾淨的地板立馬多了一個黑腳印。

“草,好心疼我的地板。”

桑純拿著拖把站在原地看他們走來走去,黑腳印一個接一個。這群人來之前在泥地裡蹦過迪?

張濼拿著簸箕從桑純身邊擦過,聲音淡淡的:“上去打一架……”

桑純扭頭,瞥見張濼右手手肘關節處有一道細長的疤。像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劃過,他不由的愣了好一會兒。

直到張濼問“怎麼了”他纔回過神來。

“在考慮你剛剛說的話,但我覺得不可行。我有更好的方法。”桑純說完提著拖把來到幾位學長麵前,把拖把往他們麵前一展示,然後指了指地板上的黑腳印。

幾位學長都是聰明人,立刻心領神會的在墩布上踩踩踩。

在快上課的最後五分鐘,實驗班才搞完整個大禮堂的衛生。

“大家都辛苦了,我請大家去小賣部喝飲料!”周書言道。

“好耶!”

“快上課了老師!”

周書言笑著擺擺手:“哎冇事,就說是我批準的,老師不會說什麼!”

桑純從來冇喝過這麼酸的檸檬汁,這股酸勁直衝大腦,酸的他腦神經突突跳。

學校綠茵路邊的小操場上停了一輛醫護車,有穿白大褂的醫生,還排了好幾隊學生。他如果冇記錯的話,周書言好像說過新生開學要體檢。

都過了這麼久了,桑純還以為學校忘了或者是周書言記岔了,冇想到是還冇輪到他們。

周書言顯得也看到了醫護車:“就先說了吧,明天我們班體檢。”

走在後麵的張濼觀察到桑純因為聽到這句話抖了抖。

-,你全當耳旁風?”桑純/晚:“那不是零食,那是中秋節的主食!”兩兄妹幾乎異口同聲。“……”桑純冇有過多停留,吃完晚飯就準備回去。桑家明也冇有說出要挽留的話,隻是囑咐他在學習上要上心。外麵的世界閃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月光恰似一瓶打翻的的冰牛奶,慢慢泌入暗藍色的天空。城市的燈光卻把星空照亮了幾分。今夜風很大,月亮冇有想象的那麼圓。桑純把自己縮在計程車的後座上,涼風不斷灌進車內,少年的頭髮被吹的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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